假期沒外出,看完郭釗的影片,其中他提到施恩莫望報,我回望自己曾經幫過很多人,曾經惹過麻煩,有時以為只是舉手之勞,但其實並不容易,原來要經歷很多麻煩才成功,經過這些經歷,我發現其實幫人都本身要有一些特質,那就是不厭其煩和有種執着。
記得第一次幫人而導至幾乎闖禍,是在加拿大大學第三年,當時一個相識不久主修數學的女生,她是宿舍生,而我住在自己屋企(獨立屋那種),她剛與男友鬧分手,假期時我約她出來散心,當時還有一個男性朋友,我們三人一起去茶樓飲茶,她的男朋友突然來到我們面前,着她立即搬走她的東西,我諗他的意思是他們正在同居,她跟他出去理論,我見她遲遲還沒有回來,便出去找她,原來他們仍在門口爭執,我說了一句話;「你想點?」然後他走了,我和另一男性朋友一起去她男友家幫她搬走東西,我以為事情已過去。但在第二天早上七點幾,聽到屋外有很多聲音、有點嘈,我沒有理會,大約中午才起床,走出房門,全屋都是蒼蠅,很多很多,相信是有人從門口的信箱放入屋內,很似黑社會的手法。我當時只有一個人,之後我至電我的表哥來幫我清理,事後他問我得罪了什麼人?不久,我發現這個女性朋友其實很濫,之後我亦跟她不和⋯⋯
幫人最有成功感的一次,是一個讀經濟系博士的女友,結婚之後便做了家庭主婦,一天,她突然call我說丈夫腦中風,成了植物人,她和兩個子女不知如何是好,由於丈夫並沒有寫平安紙,而且他未過身,總之當時的銀行戶口被凍結,聯名物業不能賣,忽然失去家庭經濟支柱,她臨時找到多份兼職教書才能供樓和保持子女的生活不受影響,更甚的是丈夫的兄長告上法庭爭奪植物人丈夫的撫養權,換句話說,這背後其實是一宗爭產訴訟,訴訟持續了兩年,花的律師費不少,但對方仍然在拖,不停提出問題,她把問題交給我看,我花了一星期寫了很多頁紙答案,其中道出朋友的苦況,最後法官一次過把戶口解凍和了結訴訟,我總算功成身退。
物以類聚,其實我丈夫也不遑多讓,一次,我們一起逛上海外灘看夜景,很美的夜景,我們互相影相,身邊有幾個20來歲穿着返工西裝的年輕人,兩女一男,其中一個女生可能是飲醉酒,有點企不穩似的,另一男生硬要拉她影相,而她不斷推開他。我和丈夫站在旁邊看着他們,然後那男生以普通話跟我們說:「幫我們拍照」,丈夫望了那女生一眼,那女生仍然在推開男生,丈夫問女生:「你要跟他一起拍照嗎?」女生搖頭,丈夫對男生說:「不想幫你」,然後,那男生很生氣,他大聲跟我丈夫說:「你們是香港人嗎?」我擔心他想打我們,我一手拉丈夫走,一邊說:「不想就是不想,你找其他人幫你,再跟來,我要報警呀!」
認識我的人都知我認為對的事情,便不容易退縮或忍氣吞聲,在我的YouTube 頻道,兩條影片「外星人講外星話」亦曾反駁不合理的人。如果一直跟蹤我的blog, 我亦曾出口幫助網友解圍,不抵得頸的性格似乎是天生的,但經歷過那麼多次幾乎惹禍,年紀大了總會去到一個點感到需要退縮時草草收場,明哲保身,這或者就是歲月磨平菱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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